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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赟:本地书店的宿命与前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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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立书店的存在价值,甚至不在于推动阅读习惯,而是培养起文化社群,为冰冷的水泥城市赋予温暖的人文色彩。书店与图书馆共同承载着一座城市的精神,因此它们所需要的就不仅仅是经济上的支持。一座城市甚至可以通过它所能滋养的独立书店,看出其文化品味。新加坡如果失去了全部具有本地个性的小小书店,将是这个城市国家精神上的无言失落。

本地语文与文化研究学者陈志锐的《当书店都关门之后》一文(《联合早报》3月9日言论版)引起我的共鸣。除了伤感之外,陈教授还提到一个重要问题。对于书店这种可以提升城市品味,却又面临时代大潮冲击的传统行业,政府是否应出手相助?如果需要,又如何能做到效率与公平的结合呢?


书店业的兴起,是以书籍的诞生与商业传播为前提的。欧洲最古老的书店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后,当时罗马贵族私人购书已成潮流。至于中华文明,纸张与雕版印刷术的发明,直接让知识传递的阶层下移,成为唐宋变革的关键。尤其到了宋代,书籍铺与书肆极为盛行。当时的书店不仅卖书,更兼具出版与销售两项职能。南宋都城临安更是书肆林立,很多重要书店所刊行的版本一直流传至今。像贾官人经书铺、陈思书籍铺,每家书店都有刊行售卖的特色书籍。其中最有名的是陈起的“临安府棚北大街陈宅书籍铺”,它所刊行的唐宋文集,就是版本学中著名的“书棚本”。

现代意义的书店则是机械印刷术的产物,书籍价格不断降低,加上知识普及使得购书成了平民消费,各种连锁或者独立书店才得以流行开来。书店能带来的体验是其他商店无法比拟的,我至今还有个习惯,每到一座新城市就去逛逛书店。即使在陌生的语言环境中,也不会妨碍沉浸在知识与信息海洋中的畅快之感。因为书店所出售的,是人类知识的精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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