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植物的结构特性认为松果象征生命循环,似乎说得通,但也缺乏解释力。我们可以反问:是否所有的植物果实、种子都可以用来涵括生命的繁衍?
3月1日文图学会主办了今年第一场实体活动,我导览新加坡亚洲文明博物馆的“马尼拉大帆船”(Manila Galleon:From Asian to Americas)特展。
去年12月开展时便前往参观,刚好台北故宫博物院也有类似主题的特展“无界之涯——從海出发探索16世纪东西文化交流”,两处探讨的都是15世纪到17世纪大航海时代的物质文化及其影响,台北故宫有台南出土的安平壶,基隆和平岛考古出土十字架、《番社采风图》等,显示台湾在那段人类文明交会时期的部分历史遗迹。亚洲文明博物馆则聚焦于1565年至1815年,航行于菲律宾马尼拉与墨西哥阿卡普尔科(Acapulco)之间,西班牙船队从事的商业贸易、宗教传播和殖民情形——这些是“他们”的故事,与新加坡有什么关系?
为了准备导览,我再去看了几次展览,很想从策展的外部视角,找到其中和新加坡有关的内容,观察了两个月,我发现西班牙银元real和本地方言“镭”的联系;以及展品中好几件有黄梨的图像,包括天主教圣像木刻,黄梨造型的牙签架,还有黄梨纤维制成的菲律宾传统服装,男装Barong Tagalog,女装Terno。于是一头钻进研究黄梨,梳理了新加坡的黄梨种植、加工和产销的黄金岁月,也才明白为什么义顺有黄梨雕塑,鸦片山岗战役纪念馆前面有满载黄梨的手推车雕塑。